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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包養,她越來越在行。

看著身邊的男孩,夢露淺淺的笑。

以前有人跟她說道彼岸花的極境,
渡船每一艘都有風險,
後設的情節只有在小說裡。

"你是他的女朋友,還是他是你的男朋友?"畫著誇張眼影的女店員問。

"不是,都不是" 夢露,笑著搖頭。

男孩納悶,不懂為什麼兩個人含笑同時望向他。



"有個單字committment"回家的路上,男孩說。

"怎樣?"

"承諾,對自我的承諾"

"英文的婚禮證詞裡有這個字!"夢露說。

曾經,她極度渴望結婚,或許是承諾這個意識型態。
回家,她抱著男孩忘記帶走的外套睡去,又是失眠的夜。
眼淚像鐵絲拉扯她的眼。她開始哭出聲,但沒有很確定到底為什麼哭。

她發現,抱著的外套是件防風雨衣,永遠滲不進去,更留不下一點淚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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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endscrea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